Tuesday, May 6,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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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心似铁

电话响起。
“请问妳要找谁?”在电讯器具中心工作的爱莎问。“我要和玛丽讲话!”对方说。“妳找错人了,这是我的手机。”爱莎说。“对不起”彼端说。五分钟后,我的电话又响了。“我忘了告诉妳,我是阿妮,我可以和妳做朋友吗?妳叫什么名字”阿妮问。“可以,我叫爱莎,谢谢!”有人要和我做朋友,当然是一件愉快的事。
翌日。“爱莎,我介绍妳认识我的哥哥安多好吗?”是阿妮的声音。“欢迎!”我快乐地说,想想自己年华老去,已是一个26岁的女人了,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想到将来心头不禁有些空虚惧怕之感。“哈啰,我是住在奇沙兰的安多,感谢妳敞开心扉肯接受我与你交朋友。明天,我刚好要去棉兰办点事,顺便去拜访妳,妳不会反对吧!”哇!安多的声音是那么好听,明天要来拜访我,让我受宠若惊。一个少女的芳心自是感到春花朵朵开,谁知他是天赐良人也说不定啊!隔日下午四时,安多来了。他是一个彬彬有礼,谈吐温雅的青年,适中的身材加上他那开朗豪爽的笑容,使我芳心大动,不觉间爱上他了。我们是在一间茶室闲聊的。两小时后,他告诉我要赶夜车回家,临去时,他告诉我他会每个月来相会。我们在依依不舍中他回去了。此后,靠着电话和每个月的到访;日子久了,爱情的火种在彼此的心田中熊熊燃烧……一年后,他来拜访我们家,爸妈、哥哥哈山都很喜欢他并盼他常常来欢谈。
有次在电话中,他忽然喜滋滋地告诉我:他将在月底在棉兰开创自己的事业。使我兴奋喜悦不已,晚晚难以入睡。试想那时我们可以朝夕相见欢谈,那时多么写意幸福的生活啊!果然,他在棉兰营业了,可惜仅仅两个月的时间,他就歇业了——生意失败。他终于垂头丧气地搬回奇沙兰仍在旧老板处打工度日。接下来,他来的次数愈来愈少,之后便“杳无消息”,使我睡不安枕、食不知味,日坐愁城中。
一年后,有天在中央巴刹买菜时,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从身旁走过,仔细一看,那不是安多吗?手抱着幼婴,亲暱地依偎着他的那个少妇必是他的妻子吧!原来,他已结婚了,也有了下一代。怪不得,怪不得他如此疏远我。唉!安多,我何曾责怪你?我何曾得罪你?你为何如此无情无义对待我;抛弃我?你忘了当年的海誓山盟吗?唉!唉!……
偶然,从亲友口中得知安多是因为生意失败而灰心失意,在郁郁寡欢的日子里认识了劳拉(现在的妻子),一个富家女而结婚的……

作者:欧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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