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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pril 29,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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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拉威西行之我见我抒(一)之一   

三年的疫情给人类带来了巨大的災难,不单是失去许多宝贵的生命,还改变了许多現状、生活方式和人生的价值观。客观现实非人力短期里所能改变,但怎样走出绝望的囿境,並不是单纯理论说教和鼓励所能做到的,也是我苦苦思索的…….。
一个机缘巧合下,孩子认识了一位活跃在越野露营十多年的豪哥(HAOKE)人如其名豪爽大气,其早期足跡遍及欧亜数国,因为疫期而赋闲,这三年,喜爱野外露营的他把目标转向国内。我们有幸参加他的旅游团队。开始由万隆附近的PAGALENGAN山区、迪恩高原DIENG、峇里岛、邦加岛,乃至最远,和耗时36天的苏拉维西绕岛游。其实,越野露营並不适合我们这些奔八的老傢伙,他不像自驾游或普通露营那样锁定目标,轻松自在。在大方向下,经常变数不断和调整行程寻找下一个露营地是家常便饭。但我把它当作拥抱大自然和应变能力的挑战,面向阳光和层出不穷的新鲜事物,忘了疲备、把满身的病痛丢诸脑后,追求自在快乐的人生。这是我的初衷也是对大家的期盼。
去年十一月份从巴厘岛回来后,团队就有了春节过后苏拉威西越野游的计划,因为疫情的不稳定和种种原因一延再延,直到五月初才成行。车队兵分两路:一路人从雅加达乘飞机出发直达锡江(MAKASAR)汽车由海路托运。另一路人经泗水随车搭轮船抵达锡江。我们四辆车是第二路,两位是長年越野跑的D和F,和脊椎动过手术的F夫人及从巴厘赶来的D夫人是老年组合。豪哥和老外朋友;一位曾在中国教历史的教授,因为会说一些华语和印尼话,基本的沟通也不难,因而相处也融洽,旅途中还成了我的病号。再有一对長年驾着一辆中巴悠闲自在四处露营的A夫妇,中巴就是他们流动的家。很是羡慕他们那种豁达、随遇而安的生活态度。長途跋涉中他们车上的厨房也是能让我们给孫子开小灶的好去处。最后是扶老携幼的我们,全程都由孩子自驾,没有替代,真是辛苦他了。
11/5下午,从泗水码头登上船龄已九年的日本船。因船票是早在网上订购的,所以上船后在询问处交了鑰匙保证金后就可入住。房间很简洁,有空调,洗手间水量充足,马桶配有自动洗涤器。每日三餐都由餐车送到房间。在爪哇海经过了32小时风平浪静的航程终于在13号星期五上午抵达锡江(MAKASAR)在等待第一路人马之际,豪哥当地的朋友带大家品嚐了美食C0T0MAKASAR,计划是午饭后启程,但当第二路乘飞机的人马抵达时却告知托运的车辆因货船不满载而需延后两天方能到达。讲话表情像极谐星MR BEAN的老外摇头晃脑地叹了口气涚:黑色的星期五。我心里暗暗地嘀咕:原来洋人还是挺迷信的。为了不影响经己约定的参观节目,决定暂且分道楊镖,他们自行租車活动然后在己约定的时间会合。
苏拉威西岛的地形图像一个K字,锡江就在南苏省K直线的西海岸线上。虽然因了上述之事耽搁了很多时间,但还是在午后启程。打算翻越山岭往东海岸BlRA的方向前进,近子亱时分,己来到MALLNO,寻到一间独立式的单位住下,一宿无话。次晨醒来,凉爽的山风把下船后还畄在身上的燠热吹得一干二浄。美丽的景色令人精神振奋。欣赏景色之余,女士还得下厨把在锡江购买的补给弄成还算丰富的午歺。稍事休息,继续前往BIRA。
  BlRA是南苏省西海岸的滨海小县,今晚的帳篷就搭在海边的一处高崖,居高临下,海景尽收眼底,右边的下坡处是一个半园形的海湾:退潮后露出了大片的泥沙混合的沙滩,有备而来的旅友穿上胶鞋,带上水桶和叉子全幅武装的下去找海胆。当月色爬上樹梢时,灌满了海水的沙滩瞬间成了弄潮儿的天然浴场。
今天的午晚歺是大伙齐心合力弄的海鲜料理:有炸鱼、清蒸鱼、酸辣鱼汤,清蒸螃蟹,当然也少不了香甜的嫩椰水。这都是在当地现买的,一句话:价廉物美,最贵的是你想不到的清水,两立方米的水售价五百千。不然你就得解手还五千,洗澡一万,那还是在当地人简陋厕所的收费。晚饭后大家分工收拾停当,闲聊了一阵,各道晚安分别入睡。万籁俱寂的夜晚,明月高挂天空,海浪轻拍崖边的声音是伴我入眠的摇蓝曲。转头看到熟睡的孙子满脸含笑,不知梦里是否还继续白天的游戏。
  次早,天蒙蒙亮,走出帐蓬想要活动活动一下筋骨,见到满地都被昨夜的细雨弄湿的水迹,不知怎的心里有些意味索然,远远地看到晨泳回来的老外J,满头湿发下精神抖擞的洋脸孔,心里有些惭愧,也着实佩服他能每天风雨不改的堅持晨泳,打太极和静坐。吃过简单的早餐,收拾停当,又踏上征途前往下一站Kaluku。
Kaluku的沙滩可比美澳洲的黄金海岸,那又细又白的沙滩绵延数里,栢油路就与沙滩平行。我们到达时已是夜幕低垂,因是小长假,路两旁已泊满大大小小的车辆,沙滩上也是人头涌动,我们根本找不到泊车的地方。看来今晚夜宿将是一个问题。果不其然,车在路上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临子夜时分在一位自称是巷长的帮助下才得以解决,但也被狠狠的敲了一竹杆。
  次晨,吃了简单的早餐,因小长假已结束,住宿肯定没问题。结果我们以昨晚房价的1/3找到下脚处。因此很放心的畅游了附近的几个景点。也在那堪比澳洲黄金海岸的白沙滩上留下了许多足印。
   出名的PoSo淡水湖就在山岭的另一端。因为沿路太多的停畄,时间掌控不好,傍晚了才走到半山,美丽的风景渐渐消退,车子开始在峭壁与山谷间行驶,天色越来越暗,雾也越来越浓,仿佛把汽车包裹住。疏疏落落的路灯,根本起不了作用,能见度大概一米多,老天偏偏在这个时候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区,停下来并不是上策,前进的难度又让人心里发毛,刚才还在嘻闹的孙子也安静下来,似乎感到了气氛的凝重,平时会偷偷打悃的我,现在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另两辆车又和我们拉下了很远的距离,剩下我们只能以20/30的时速踽踽而行,当转弯处有大货车从对面驶来时,走在前头的我们只能靠对讲机相互提醒和鼓励。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雨慢慢的小了,路也不再如前狭窄,远处民房透出了几点温暖的灯光,真是谢天谢地,阿弥陀佛。我们终于来到PoSo湖的南部小镇。在黑夜中找到一间湖畔的安顿处。掉队的两辆车也在不断地联络后赶到。谈起刚才路上的的情景,大家还是心有余悸。
次早醒来,一望无尽的湖面犹如大海一样,连湖边的沙地也夹杂着小蚌壳,清澈见底的湖水凉意泌人,倘徉在水里该是多么的写意。孙子和他们的父母在湖边戏水,嘻笑声划破了平静的湖面,襯着在悠闲晒太阳的我们,好一幅美丽的祖孙三代同乐图。(待续)

作者:傅秀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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