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May 10,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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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树自语

我是一株小树,有着羽状复叶、圆椭形的小叶子,茎枝柔弱却长出密刺,属于蔷薇科落叶灌木植物。我长得不高,最高也只有一米左右。由于我的个子矮小,因此,遇到刮大风下大雨,遭受到的破坏不很大,对我的生长没太大影响。
记得小时候,妈妈告诉我:许多年前,有个小女子把一棵树木(我的老祖母)从山城带回棉兰,种植在她家;从此以后,这户人家的小院子就成了我的家园。
每天早上和傍晚,她们都会给我浇水,滋润我茁壮成长;除此之外,也不忘替我拔草,使我变得生机勃勃。
夜深了,天气渐渐变冷,空气中的水汽凝结成露水,滴在枝干、叶片、花扦儿上,仿佛颗颗小珠玑洒满全身;即使是残月朦胧,小珠玑依然微微发光。此时此刻,我只想凭那微不足道的光线,点亮我的小天地,驱逐黎明前的黑暗。
小小院子里,其中有一盆是水生草本、叶浮水面植物。宁静的夜晚,凉风拂拂,绿叶丛中矗立着一两根花梗,花托上花开舒锦绣,而在皓月映照下显得格外妩媚,宛若菡萏绣在碧琉璃上,纯洁熠熠。
睡莲的花期比较特殊。暮色降临之际,含苞欲放的睡莲缓缓地一层一层打开其雪白之花瓣,直立在荷叶上。翌日上午,花冠则慢慢地把鲜黄色的花柱包裹起来变回花蕾,就这样有规律的开花和收花,一直持续了三天。第四天上午,整枝花柄即垂倒躺在叶片上安静的睡着,凋谢归去了,每朵花的状况几乎完全相同。屡屡见了睡莲花开花谢,内心总是替它感到惋惜;看似坚韧的花茎则缺乏毅力,结实的花骨朵却那么脆弱。可谓大自然奇妙之现象,令我无法想象。
院子里,还有一盆小树木,长出米粒般的叶子,既不起眼,又无开花,可它不寻常,能入药;小女子时常将它连枝带叶剪下浸泡白树油,以能增强驱风效率。一瞬间,突然想起古代“神农尝百草”的传说,充分采用植物治疗疾病,因而《神农本草经》问世,开创了华夏中医药学五千年文明。可见花草的药用价值可不少啊!
棉兰,我的故乡,一年四季阳光充足,百花齐放。而我,不论旱季雨季,不分白天昼夜,每根树梢长年蔓烂花苞,从不间断,并开出直径不足3公分的花朵;花儿未干,新的树梢又长出花苞。不管晴天或阴天,淡紫红色小花,一缕幽香,清神醒目。
清晨,当朝阳冉冉升起,小女子出来晒太阳,我同伙伴们立即向她点点头、微微笑,她也招招手问安。偶尔,蝴蝶双双,翩翩起舞,做客小院子;然后咱们一起在暖和阳光下玩游戏,说声早上好。之后,大家相互说再会!拂晓迎晨曦,午后送夕阳,已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时至今日,新冠病毒仍然蔓延,不得已,只能继续居家休闲,尽量少出门。最近,看她一直忙着上网看油管,可就是懒得练习抚软件。当今,受疫情肆虐,没办法,只好得过且过;惟有祈求老天爷赐福保佑,平安过日子。
曾经听妈妈说过,小女子把我扦插栽种的那一天,恰巧是阳历五月。那么,我的生日,应该是五月吧?五月份,对我而言是充满节日的月份,有五一劳动节、母亲节、还有所谓五二〇节。以往过生日都要许个愿。非常时期过生日更要许愿:但愿在我有生之年,能看到……。

作者:吴 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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