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8, 2025

医生

暖阳的下午,无聊的坐在客厅热疗,忽听电话响,是玲姐致电告知说打听到有一位医治神经性疼痛症的医生,告知我其诊疗所的地址,我向她说声谢谢对我的关心,下午三点我乘三轮车往诊所挂号,等了二个多钟头,医生才出现,病号只有我和一个老太太,面对医生说出我的病情还拿了一些资料给他观看。然而他只是走马看花游览一遍,就叫我再从新来过一次,我告诉他,这些材料还不到3个月,难道作废了吗?我说这样做一次要3吊,我必须考虑。
他说必须去他指定的医院料理,我对他说我现在全身都在发作疼痛难忍,不妨给我打上止痛针或给止痛药,他却一笑置之,叫我吃鸦片,就一切病可以搞定,医生是友族人才高大英俊潇洒,然而对病号却采取这样的逻辑,结果在没有一支针没有一张药方情况下白白花去了廿万盾,真是不可理喻天下却有这样的医生,让我蒙蒙中不得其解。

作者:陈玉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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