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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城散记-165 印华作协再策划 线上新春大团拜

雅加达 苏歌

自去年3月初新冠疫情在本国蔓延开来,所有社交活动都暂停了。

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新年伊始,印华作协开始尝试把这些活动飞上云端。

1月16日晚上,袁霓主席召开了印华作协全国文友第一次线上恳亲会。近一年来没法见面的文友们都纷纷报名,很快就达到100名的限额,迟来的也很无奈,有些夫妇联合上网或邻近的文友合并,把名额让出来,值得点赞。

与会者有我2018年10月开始学习写作后,经常在报上看到的名字,如:许菁栽、夏之云、意如香、高鹰等,还有香港的特邀嘉宾东瑞老师贤伉俪,使我惊喜不已,能与这么多久仰和心仪的印华文坛资深前辈及文友们在线上相会,真是三生有幸。

回想之前工作,每周的产销会议都是由我做笔录,偶尔也有发言,但都是领导和其他主管说得多。担心自己词不达意,就准备了一小段简介,不料当晚的会上,主席第一个点了我的名,让我作自我介绍,幸有备而来,不至于语无伦次、见笑大方。

第一次的印华作协线上恳亲会圆满举办后,在《国际日报》、《印华日报》、《千岛日报》等报刊上有东瑞老师、晓星前辈等文友作了详尽的描述和报道,我就不多赘述了。下面,谈谈我对“即兴发言”的个人浅见。

平常参加我村的邻里聚会,当里长的友族是主持人,也是发言人,他一开口先来一句“阿萨拉姆艾赖以昆”,然后就源源不断地说上十几分钟,没见他备有底稿。以前我念印尼公立学校时,友族的女校长也是这样,在初中毕业典礼上气定神闲、侃侃而谈。不知是他们从小养成的习惯,或是天生就有这种演说的能力?对我来说,“即兴发言”确是我的短板,相信很多文友也不习惯没有准备就被点名即兴发言。

如果说写文章,相信文友们个个下笔如有神、妙笔生花,然而,说到“即兴发言”,不是每个人都能应付自如的。最典型的例子是萧娥文友的体验,她说,“当晚她们是在贞姐的家,三位在一起用电脑上网,孫子帮忙弄好系统后就出去做他的事了,怎么放声音,贞姐不懂,她更不懂;或许下次试试用手机吧。以为不必线上讲话,心里轻松许多,可当叫到名字时,马上紧張起來。真的不习惯在众人面前讲话,心里会紧張到不懂讲什么好,尤其讲华语会感到吃力,写作是可以慢慢思量的。在牙律和家人、病人都是讲巽达话,以后真的要鍛练了,很抱歉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陈美致老师建议举办一个即兴发言讲话培训班,那我可要第一个报名,哈哈。

1月24日晚上7点,为商讨及筹备线上春节联欢节目,袁霓主席与文学爱好者俱乐部主任叶冬珍再次召开网上会议,想让文友也熟悉一下如何操作ZOOM(后来改为钉钉 DingTalk,能容纳更多人)。

会议开始后,导播锺咏棋老师按照名单逐个点名,请大家露面打招呼,说几句话。整体而言,还是不错的。但也有个别案例,楠榜杨惜娇文友说:“我的‘ZOOM’突然没了图像,空白的”;吴榕秋文友也说:“打开了,但没声音,又突然不见了图像”;牙律的文友辛韵吟被点到名字时,她一直在招手,却不懂按话筒,而导播小锺没看到她在挥手,就跳过她了。确实ZOOM、钉钉等对某些文友还是很陌生,但大体上还都能掌握。

李德秀文友的反应是音响有回音,听起来很吃力。林来荣兄解释,据小锺说,回音是因为有些人是用手机或电脑时,没用上听筒话筒(包括我!),如果大家都用听筒,播出来的声音不会再进入话筒,减少了回音现象。应该是这样吧!?

林兄还补充:“如果有人用两个手机,或手机加电脑同时上线,回音更是厉害,除非把一个的话筒和听筒都关掉!”这又何必同时用两个呢?多占了一个名额,也增加运作负荷。

第一次参加恳亲会是用手机上网,荧幕上只有四格文友的影像;而第二次参加筹备会是用电脑上网,觉得操作更简便,主要在于控制左下角的两个开关,即话筒和摄像;荧幕上一目了然,能看到更多文友。小锺还帮助一些文友把名字改换成中文,方便认识文友的庐山真面目。

一回生二回熟,熟能生巧,相信再多几次的练习,大家都能掌控好ZOOM或钉钉的操作,应用自如。

会议翌日,袁霓主席协助叶冬珍文友向大家传递春节联欢的节目安排。欢迎全国和海外各地文友踊跃参加!

在此,预祝印华作协线上新春大团拜圆满成功!(2021年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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